朱旦华和儿子毛远新的那些年

发布日期:2025-09-18 点击次数:97

毛远新回京读书真相

笔者(马社香):朱老先生,您与毛泽民先生仅育有一子毛远新,而与方志纯女士亦未再添子嗣,为何您会忍痛将毛远新送到其伯父处呢?

朱旦华:你必然注意到,社会上某些文章的言论,有的提及我再婚之事,有的甚至无端诽谤我曾在毛主席面前“托孤”,这一切都纯属无稽之谈。

我与方志纯于1949年端午佳节,在北京喜结连理。而远新于1951年10月,从南昌重返北京育英小学继续学业,此事与我再婚之事并无关联。

关于“跪倒”、“托孤”的传闻,作者本人亦坦言,此等情节实为吸引读者而特意虚构。

朱旦华

上个月,您来此采访,我曾向您提及,自与老方结为连理后,我们于1949年6月携着一岁有余的方荣欣,踏上了南下的征途,最终抵达南昌。至于远新,他则是在北京育英小学完成7月底的期末考试之后,与方玲芝一同,在警卫员的陪同下,抵达南昌的。

那时干部还都是供给制孩子平日里在南昌八一保育院生活和学习,每逢星期天才能返家团聚。远新被分配至保育院的大班级,每日清晨,保育员会将他送往邻近的法院前小学就读。午餐后,他又会返回保育院。

位于法院前的那所小学,始建于新中国成立之前,其设施颇为简陋。一间教室里往往容纳着两个班级的学生,他们只能各自上半天课。此外,师生之间普遍使用南昌方言,对于远新来说,这种交流存在一定的障碍,与北京育英小学相比,实难望其项背。

育英小学,伴随着党中央的步伐,从西柏坡搬迁至了北京。该校的教师,均为组织精心挑选,他们对学生的生活与学业关怀备至,师生间的关系和谐融洽。班上的同学们,多数是自延安中央托儿所起便一同成长,历经长途跋涉至西柏坡,再一同踏入京城,成为了彼此形影不离的好友。因此,远新总是缠着我,急切地希望能重返北京,重返育英小学的课堂。

1951年9月的尾声,我有幸抵达北京,参加了全国妇联的会议。远新随我一同来到了这座古都。预备会议期间,康克清大姐一见到我们,便温柔地抚摸着远新的头顶,微笑着说道:“开会带着孩子确实诸多不便,不如让远新暂住在我家。”当日,远新便跟随康大姐来到了朱老总的府邸。从此,他每日便在孩子们亲切称呼的“爹爹”(朱总司令的昵称)家中,安顿下来,过着吃住无忧的生活。

数日之后,康大姐再次携远新拜访了毛主席。在主席的寓所中,远新与李讷年岁相仿,两个孩子围绕着主席欢快地穿梭,言谈间洋溢着无尽的欢声笑语,无形中驱散了自毛岸英牺牲以来家中那份沉闷与压抑的氛围。主席从康大姐处了解到远新是随我一同来京参加会议,便紧握着远新的小手,关切地询问起他的近况。

10月12日,全国妇联会议圆满落幕。在我启程之际,我先行前往中南海,首先抵达总司令的住所接到了远新,随后便携他一同前去看望主席,并计划将他带回南昌。

主席一家的脸上洋溢着喜悦,见到我来访显得格外高兴。主席和蔼地询问了我关于南昌的一些情况。谈及学校教育,我便向他讲述了远新就读的法院前小学的境况,相较于北京的育英小学,条件确实相差甚远。我表示孩子渴望能够回到育英小学继续学习。

主席凝视着远新,缓缓道来:“留在我身边,你将成为温室中的娇艳花朵;而若随母亲返回南昌,你将得以直面风雨,拓宽视野。”

远新略显激动地反驳道:“我并非寄居于此,我住在学校,怎能将我比作温室中的花朵?”

主席假装严肃地询问:“哼,你明白何为温室中的花朵吗?”

远新轻轻摇头:“不清楚。”接着,她噘起小嘴,嘟囔道:“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并非什么好事。”

这句话让主席笑出声。

江青将我引至一旁,低声细语道:“自岸英英勇牺牲以来,主席鲜少展露笑颜,今日却是首次见到他如此畅快地笑出声。主席对这个孩子情有独钟,便请他留在此处,时常陪伴在主席身边,与之交谈,定能改善主席的心情。”

新中国成立之际,我有幸初次见到江青,她身着蓝色布拉吉,举止温文尔雅,善解人意,气质显得格外娴静。江青认为远新若留在北京,能有效地缓解家中沉重的氛围,对提升主席的心情大有裨益。

“一切,就由主席定夺吧。”

江青转身面向主席,语气坚定地说道:“既然孩子心心念念想要重返育英小学,那便让他留在北京吧。”

主席抬眼向我瞥来,其目光中流露着对母亲意见的渴望。我带着微笑,轻柔地扬起头部,以示对主席决定的完全信任。主席随即在孩子宽阔的肩膀上轻轻一拍,说道:“那就留下来吧。”

远新重返育英小学的校园,周末时常与姐姐李讷一同回到主席的身边。当时,干部们实行供给制,子女的教育费用无需自付。因此,我将远新留在了北京,自己则独自返回南昌。每当学校迎来寒暑假,主席便会派遣专人将远新送回南昌;而开学在即,老方又会派人将他接回北京。

笔者:自1955年7月干部开始实行工资制度以来,您是否曾向毛远新汇寄过学费及生活费?

朱旦华:主席不同意,说泽民牺牲了,远新就是自家的孩子。

毛远新归来。

笔者:您在“文革”见过毛远新吗?

朱旦华:未曾有过相见。我因“新疆叛徒集团案”而接受了长达八年的审查。依据组织的规定,身为亲属涉事的高级领导干部,我必须自我回避。自那以后,我们便始终未能谋面。

1988年三月,杨尚昆同志荣任国家主席之职。我与杨主席自1947年起在西柏坡便已相识,彼时他担任中央办公厅主任,而我则服务于中央妇委,我们时常有往来。在他当选国家主席之际,我致信于他,提及我的儿子自秦城监狱拘押已逾十余载,身体多病,恳请他能获准出狱,以便及时接受治疗。

杨主席对远新了如指掌,堪称亲眼见证了他的成长。我不得而知杨主席在接到信件后有何所思,然而,很快便目睹了他签署的“准予在南昌接受保外医疗”的批文。

1989年3月17日,远新抵达南昌,暂居于省公安厅的招待所。当天,我便匆匆赶至那里探望他。彼时,他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如今却已步入半百之年。我努力克制住涌动的泪意,轻唤一声“远新……”,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旧式军装裹身的远新,迈着有力的步伐向我走来:“母亲,您来了吗?”

我细致地审视着他,既不谦卑也不傲慢,言辞简洁,面露从容,嘴角轻轻上扬,长久地紧握着我的手。从他身上,我仍能看出往日的风姿,只是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他的心态依旧乐观,这让我心中倍感安慰。

朱旦华

笔者:当时聊了什么?

朱旦华:那天并未深入交流,也不知从何说起,您难以想象我们那时的心境。不久后,江西省政府为远新分配了一处住所,虽非遥隔千里,他却时常来探望我,更不时前往医院看望方老。这才让我们有机会就彼此关心的话题进行更多深入的交谈。

笔者:您是否了解他在“文革”期间您与方老遭受的磨难?

朱旦华:略知一二,却未详尽。后来,远新向我透露,那是在1967年年底或1968年年初,主席指示汪东兴陪同他前往游泳池,以便与老人家见面。当时,主席对他说:

“中央专案组向我提供了相关材料,经查证档案,1946年返回延安的诸多人士均已被证实为叛逃者,其中便包括了您的母亲朱旦华女士以及方志纯先生。据此,中央已作出决定,将对此事正式开展立案审查。”

闻言,远新顿时愣住,内心充满了焦虑,他追问:“那我的情况呢?我也是和你们一同从新疆监狱获释的。”

主席温和地回应道:“你尚是幼童,稚嫩的孩童,此等事宜非你所应关心。”

远新步出客厅,发现汪东兴正坐在值班室内等候。汪东兴问道:“主席是否已向你传达了?”远新予以肯定回应。

汪东兴表示:“就在前日,中央碰头会正式作出决定,对新疆事件展开立案审查。我向主席提出是否应该提前通知你,主席便命我召你前来。依照党的组织原则,你应当如何行动,你是否知晓?”远新轻轻点头。

“你回去后务必仔细研读。”远新轻轻点头,双手接过文件。

毛远新

笔者:这番对话是否可以视为中央和组织对毛远新提出的具体要求?

朱旦华:想来便是如此。我随后曾向远新询问,主席在那次会面中还言及了哪些内容。远新回忆道,主席仅说了寥寥数语,随后便示意他离开。当时,他正作为联络员随周总理左右,主要负责东北三省的联络事务。

他重返自己的居所,拆开了那袋材料。里面尽是江西众多群众组织针对方老的揭露与批判。其中不乏指责方志纯为叛徒的文件,然而,远新最为迫切希望了解的新疆案件的具体资料,却并未在其中找到。

数月之后,约莫是1968年五月,周总理将他召见,告知道:“中央已作出决定,你将赴辽宁履职,将不再担任联络员一职。”随之,他将一份新鲜出炉的中央文件交至他的手中。

这份文件标志着中央决定成立辽宁省革命委员会,而远新初次见到自己被任命为副主任,这也意味着他成为了军队参与革委会“三结合”干部队伍的一员。

毛远新(后左)

“为何在辽宁特别提及马明方?”

总理指出:“在中央专案组中,‘马明方专案’特指那起涉及新疆地区叛徒集团的重大案件。”

远新表示:“中央委派我前往辽宁任职,然而在辽宁却明确指出马明方为叛徒。我和马明方同是从新疆监狱获释的,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该如何是好?”

总理心知肚明,远新虽言及他与马明方之间的交情,实则是在提及他与本人及老方的关系。他在辽宁履职,确实存在诸多不便。沉思片刻后,总理开口说道:

“那么,在谈及涉及新疆议题的干部时,你宜采取回避态度。”

总理随后笑着说道:“事实上,你初抵延安之时,尚是一名稚童,便被送往丑子冈同志所管理的中央托儿所,与你无关的事情。”

远新随后便采取了规避的策略,面对省委对马明方同志的研究,无论是沈阳空军涉及吕黎平同志,还是沈阳鲁迅美术学院涉及白大方同志,他均依照总理的指示,以各种理由进行了回避。在省委对白大方同志的审查结论进行讨论之前,他甚至曾致电总理进行咨询。

总理心中洞悉,远新此番询问新疆一案,实则意在探询关于我与老方结论的真相。电话那头,总理语气坚定地表示:

“关于新疆的问题,中央尚未作出最终判断。您务必坚定信念,相信党的领导,相信群众的力量,坚信这个问题终将得到妥善解决。”

后续情况你也清楚。

那是一个夏日的1959年,庐山之巅。从左至右依次是:江青的护士,江青本人,朱旦华,以及李培君女士——庐山管理局书记楼绍明同志的贤内助。

毛远新新疆扫墓所想

笔者:您曾提及,毛泽民为子取名“远新”,这不仅与韶山毛氏家谱中“祖恩贻泽远,世代永承昌”所述的“远”字辈相吻合,同时也意在让他铭记,自己是在遥远的新疆降生的。这或许能被理解为,新疆对他而言,是第二故乡的所在。

朱旦华:新疆不仅是毛泽民的第二故乡,更是他父亲辛勤工作、英勇战斗直至献出生命的土地。父亲的安息之地,便坐落在乌鲁木齐市烈士陵园内。

1983年,正值烈士英勇献身四十周年之际,我踏足新疆,参与扫墓活动。在那里,我重逢了许多昔日同在新疆并肩工作、共历战火的战友;也见到了那些曾由我亲手教导识字、歌唱,如今在新疆的铁窗下历经磨难的孩子们。

在孩子们依照1946年延安返程时的合影,各自定位站立拍照之际,我的内心猛然间剧烈震动。在那后排我最为熟识的角落,却不见了儿子远新的身影。

在1983年的秦城狱中,我内心反复祈念:远新,我的孩子,你何时能回到新疆的怀抱?何时能再次为那忠诚坚定的老共产党员——你的父亲——扫墓呢?

毛泽民、朱旦华、毛远新

笔者:我翻阅了相关报刊资料,发现毛远新曾在1975年9月赴新疆,为父亲进行扫墓之行。

朱旦华:确实,远新初次踏足新疆进行扫墓,是在1975年,恰逢自治区成立二十周年之际,他肩负中央代表团副团长的重任前往新疆。他曾向我提及,在他启程赴京的前夕,毛主席曾亲口对他说:“你,代我向泽民的墓前献上一束鲜花。切勿多言。”

中央代表团于乌鲁木齐市烈士陵园举行集体扫墓和献花仪式后,远新同志再次独自前往陵园,向其父亲的墓碑前虔诚地献上鲜花一束。他肃立墓碑之前,内心默念:“父亲,主席始终牵挂着您,这束花,便是主席托我转达的敬意与思念。”

2000年夏日,远新携妻子与女儿重返新疆,为父亲献上敬意。归来后,他向我讲述,在纪念馆内,他目睹了那些陈列的珍贵文物,其中一幅展示了他父亲当年被国民党定罪文件的图片。那上面,罪名为“危害民国”四个字,字迹清晰可辨,令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深知,远新当时必定会联想到自己判决书上的那项罪名——“阴谋颠覆政府”。彼时,远新身为领导干部,正值毛主席健在之际……

2003年9月,恰逢其父与陈潭秋、林基路两位烈士英勇就义六十周年之际,他应自治区党委的盛情邀请,第三次踏足新疆。此外,他还接受了自治区党史办公室的约稿,撰写了一篇名为《墓碑前的思念》的纪念文章,这也是他迄今为止公开发表的唯一一篇作品。在文章寄出之前,他特意将稿件呈阅于我,诚挚地征求我的宝贵意见。

朱老起身,轻轻从书桌左侧堆叠如山的一摞材料中挑选出那份文稿,然后递给了我。

笔者:您已修改否?

朱旦华:未曾有任何一字改动。文稿中有关新疆监狱的诸多往事,均为我亲身所历,自他幼时起,我便时常向他述说。其中所提及主席对他所言的话语,实乃主席在延安亲口对我所讲。远新将这一切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每当我再次阅读,心中总会不禁涌起泪意。如今,恳请您再次为我朗读这些内容。

“誓死捍卫共产党人坚定的信仰,永不动摇。”这便是毛泽民烈士惨遭敌人戕害的初心所在,亦是我们当年在新疆监狱,面对敌人的严刑逼供,依然不屈不挠、坚决斗争的信念之源。即便在革命队伍中,也有少数人如徐梦秋、刘希平之流,放弃了共产党人的信仰,背弃初衷,最终沦为令人不齿的叛徒。

笔者:您又去过新疆吗?

朱旦华:年纪大了,行动不便。

远新数次赴新疆,倾注心血于毛泽民烈士故居的修缮与改造。在中央和自治区党委的大力支持下,工程终于圆满完成,故居现已蜕变成为乌鲁木齐市一处关键的爱国主义和革命传统教育基地。

在众友的支持下,远新特聘沈阳鲁迅美术学院的资深教授,为其父亲塑造了一尊铜像,并以此作为礼物捐赠给了故居纪念馆。所余之资,悉数用于订购了纪念邮折。

毛主席与李敏、李讷、毛远新

李讷、汪东兴来访。

笔者:毛主席子女来过您家吗?

朱旦华:李敏的身体状况始终不佳,因此鲜少踏足外地。李讷曾两度来访。

1997年,我正式从江西省政协退居二线。同年九月,李讷女士及其丈夫王景清莅临井冈山进行学习与观光。游览结束后,他们特意在南昌逗留一日,并莅临寒舍做客。追溯至1992年,李讷女士曾莅临南昌,那时她曾专程探望了我与远新。

“李讷,当你踏入南昌的街头,切记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是领袖之女,只需自称是自北京而来的干部。如此一来,无论他人如何打量,都不会轻易猜出你的真实身份。”

李讷轻声笑着回应:“那自然是极好的。父亲若是夸赞我勤俭节约,成绩合格,我便心满意足了。”在李讷的言谈间,艰苦奋斗的精神无处不在,仿佛是她口头禅般的三句不离。

李讷的思想与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深受父亲的影响。记得1987年,我有幸前往北京参加一次会议,期间拜访了李讷的住所。那是一套简朴的两居室公寓。李讷热情地向我引见她的丈夫王景清,称他为家中的“大师傅”,而她自己则是这个温馨之家的“清洁工”。在当时,他们并未雇佣保姆,烹饪与料理家中的餐食,全由王景清一手包揽;至于家务清扫,则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李讷的肩上。这种朴素的生活方式,却流露出无尽的温馨与爱意。

李讷较之远新,年长近半岁,然而体质较弱,常感体虚多病。然而,只要身体状况允许,她便决心踏上父亲曾生活过的每一寸土地,重温父亲那指点江山、南北征战的光辉岁月。西柏坡、延安、保安、五台山、南街……这些地方,李讷夫妇都已造访。今年,他们又来到了井冈山。在交谈中,我们自然而然地谈到了韶山、井冈山、延安等地,感慨良多。

谈及李讷的职业生涯,她轻声细语地提及,党中央以及江泽民总书记对她的身体状况与工作状况均十分关切,屡次派人传达问候之情。然而,在单位中,她鲜少发声,多数时间处于病休之中。

“怎么了?”我疑惑。

“你想想,父亲是国家的开国元首,母亲则是被指控的反党集团首领。一旦我说话不慎,就可能出错,让在场的同志们陷入尴尬。”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昔日的“红色公主”,如今已不再苗条,但当她开口时,那特有的言辞中依旧透露出往日“顽皮”的影子,继承了父亲毛泽东那种自然而又深刻的幽默感。

李讷的前额高挺且宽阔,我不禁向客厅的挂历投去一瞥——毛泽东主席那雄伟的天安门城楼身影映入眼帘,他同样高挺宽阔的前额,圆润饱满的下巴,目光既深邃又慈祥。父女俩的面容如此相似。那天,我与李讷共度晚餐,心中不禁涌起“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深刻感悟。

李讷离去不久,我家便迎来了另一位来自北京的贵客,他便是汪东兴。

汪东兴是江西弋阳方志纯的同乡与战友,他比方志纯年轻了整整11岁。在1932年,赣东北的革命形势正蓬勃发展之际,他年方十六,便毅然加入了党组织,投身革命队伍。

1933年,邵式平、方志纯赴赣东北红十军投身于中央苏区的支援事业,那便是方志纯初次见到毛主席之际,汪东兴当时正效力于第十军,不久后晋升为排长。

1946年,新疆监狱的同事们返回延安,方志纯被任命为中央社会部第二室的主任。与此同时,汪东兴则担任了中央社会部第三室的副主任。

1958年,汪东兴同志自毛主席身边调任江西,担任副省长并兼任农垦厅厅长一职。次年,在庐山会议期间,他与方志纯同志共同肩负起大会的安保重任。汪东兴与老方之间,那份战火中结下的深厚战友情谊,无疑令人瞩目。

在与汪东兴共事于延安、西柏坡及江西的岁月里,我们之间的交情亦颇为深厚。

老方病重而离世已多年,汪东兴于1997年重返故里休养,得以抽身整理诸多杂事,便专程前来,表达其诚挚的慰问之情。

重逢故友,一切安好。1961年,汪东兴在第二次庐山会议结束后,重返中央警卫局,再次回到了毛主席的身边。

汪东兴、毛主席

1966年五月,汪东兴接替杨尚昆,担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一职。随后,他又兼任中央警卫局局长,直接负责管理八三四一部队。在1969年举行的九大上,他被选为中央委员及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至1973年,在十大上,他再度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

1976年10月,他踊跃投身于对“四人帮”的围捕行动,而远新则在那一日遭到了“保护性审查”。

1977年8月,在党的十一大上,汪东兴同志当选为中共中央副主席。然而,短短两年半之后,即1980年2月,在十一届五中全会上,决定批准汪东兴同志辞去政治局常委及副主席的职务。

历经十七年卸任党副主席的汪东兴,精神矍铄,在我家那陈设简陋的沙发上落座,亲切地嘘寒问暖,回忆往昔。他向我讲述了1995年9月,他与妻女一同前往韶山的经历。韶山管理局及韶山市的领导们热情周到,给予了他们细致的接待。汪东兴一家参观了故居、铜像广场、纪念馆、滴水洞一号楼、毛泽东图书馆基地、毛泽东纪念馆的文物库房以及遗物展览等。他留下的题词是“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这正是毛泽东《七律·到韶山》中的著名诗句……

那天,我与汪东兴客厅合影。

毛远新

毛远新的新生活

笔者:1997年,汪东兴抵达之际,毛远新的生活状况如何?

朱旦华:1996年,远新一家搬入了由上海市政府分配的新住所。在此期间,远新的月工资从1993年的600元稳步增长至2001年1月的1600元。

2001年二月,远新迎来了六十华诞,随之也结束了长达八年的研究所生涯,正式踏上了退休之路。尽管所领导屡次表达出希望他能再次被返聘的意愿,但他还是决定享受这难得的晚年时光。

历经多年病痛的煎熬,远新亟需接受彻底的治疗。为此,我们单位特为他举办了一场温馨的欢送会,会上从领导到同事,无不对他过去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

上海市民政局为远新落实了烈属的待遇政策。每逢新春佳节,区民政局与街道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便会亲自上门进行走访慰问,并在其家门口悬挂上“光荣之家”的醒目标识。

远新重返工作岗位后,服务于一家国有企业。依照企业规定的高级技术职称职工退休待遇,远新每月可领取养老金1080元,这一数额随后上调至1600元,而如今更是增加至2200余元。然而,与之相伴的,物价水平的上涨也是不容忽视的。

晚年朱旦华

我的身体状况逐年下滑,今年四月,远新为我进行了双腿股骨头的手术,如今行动已大为便利。他计划以南昌作为主要居住地,以便更好地照料我。

莉莉,远新的女儿,早已完成了上海大学美术设计专业的学业。她与一位身材高大、英俊潇洒的男士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共同度过了三年的甜蜜时光。这对小夫妻不仅情深意笃,孝顺体贴,更是让远新得以安心留在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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