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汀的阳光,似乎都成了他一个人的追光灯。当维斯塔潘的红牛RB21赛车第一个冲过终点线,整个美洲赛道仿佛都陷入了一种熟悉的、混杂着敬畏与无奈的沉默。是的,又是一场胜利,他的第50个分站冠军。这剧本,是不是有点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对手感到一阵阵无力,熟悉到让车迷甚至都懒得去假装惊讶了。
比赛开始前,围场里的空气可不是这样的。法拉利的勒克莱尔,迈凯伦的诺里斯,这两位天才车手在排位赛就露出了獠牙,将杆位之争搅得天翻地覆。维斯塔潘?他甚至没能排进前三,仅以第六位发车。这对于习惯了他从头排碾压的观众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新闻”。一时间,各种猜测四起:“红牛的调校出问题了?”“潘子是不是状态下滑了?”“今天,是不是终于轮到别人了?”
灯灭,起跑。那台第六位的红牛赛车,就像一枚被压抑到极致的弹簧,瞬间弹射而出。一号弯,那个著名的上坡盲弯,多少英雄豪杰在这里折戟。但维斯https://www.google.com/search?q=维斯塔柘&oq=维斯塔柘&aqs=chrome..69i57.3486j0j1&sourceid=chrome&ie=UTF-8塔潘没有丝毫犹豫,一个近乎疯狂的晚刹车,贴着内线就硬生生挤了过去。仅仅三圈,他就从第六杀回了第三,紧紧跟在勒克莱尔和诺里斯身后。那种不讲道理的追击,那种对赛车极限的疯狂压榨,让所有赛前看衰他的人,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第28圈。诺里斯利用进站窗口优势,换上了全新的中性胎,一度建立了超过5秒的领先优势。那一刻,迈凯伦的P房里,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诺里斯的车速快得惊人,每一次刷新的最快圈速,都像一记重拳打在红牛的策略组脸上。怎么办?是跟着对手的节奏进站,还是赌一把,用一套轮胎撑到最后?
红牛的选择是,赌。他们给维斯塔潘换上了一套硬胎,一个在理论上圈速更慢,但更耐磨的选择。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博,赌的是维斯塔潘那神乎其神的轮胎管理能力,赌的是诺里斯的中性胎会在比赛末段断崖式衰退。
接下来的二十圈,成了本赛季最令人窒息的个人表演。维斯塔潘就像一个冷血的猎人,用一种节拍器般精准的节奏,一圈一圈地蚕食着诺里斯的领先优势。5秒,4.5秒,3秒,1.8秒……电视转播镜头死死锁定着两台赛车之间的距离,那不断缩小的数字,压得所有迈凯伦车迷喘不过气。诺里斯在无线电里绝望地嘶吼:“我的后轮没抓地力了!他太快了!”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第49圈,大直道末端。维斯塔潘打开DRS,那台红牛赛车如同出鞘的利剑,贴着诺里斯的赛车呼啸而过。没有激烈的缠斗,没有惊险的轮对轮,甚至没有给对手任何挣扎的机会。一次干净利落的、教科书般的超越。那一瞬间,比赛的悬念,死了。剩下的几圈,彻底沦为了维斯塔潘的胜利巡游。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在无线电里和工程师开着玩笑,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不过是一次轻松的日常训练。
最终,格子旗挥舞。维斯塔潘冠军,诺里斯亚军,勒克莱尔季军。颁奖台上,香槟喷洒,诺里斯和勒克莱尔的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但那笑容背后,你分明能读出一丝苦涩和认命。他们尽力了,真的。诺里斯开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赛季,勒克莱尔也一度让跃马看到了希望。但在那个荷兰人压倒性的统治力面前,所有的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
这就是如今的F1,一个属于马克斯·维斯塔潘的时代。你可以不喜欢他的强势,可以厌倦他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但你必须承认,我们正在见证一位传奇的诞生。他正在用一种最无情、最高效的方式,重新定义这项运动的“强大”。至于其他人?或许只能像诺里斯赛后说的那样:“我们已经做到了最好,但他,他根本不是地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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